第(2/3)页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,约翰斯先生的助理过来提醒他该去参加一个会议了,他便离开了。 然而,约翰斯才离开,沈风砚便愤然起身,一脚踹在面前的茶几上,桌子上的茶盏滚了一地,清脆的声音却听得人心惊。 容彻没搭理他,自顾自的喝茶。 沈风砚发泄了一通也没久留,双拳紧握,拿了自己的外套直接离开了。 他走后,好一会儿,林清欢才轻笑一声:“干嘛呢?他又得罪你了吗,至于你这么针对他吗?” “听起来,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?”容彻懒懒的应了一句,但却没有责怪的意思。 他凭什么怪罪林清欢? 是他非要拉着林清欢过来的。 林清欢冷笑一声,话说的一点也不避讳:“被人拿来当刀子使,换你你能开心的起来吗?” 容彻没说话,把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,身体朝林清欢那边挪了挪,手臂搭在她伸手,空闲的那只手覆上她的脸颊,让她转头看着自己,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样子:“又不是我一个人拿你当刀子使,你不能就只冲着我发火。” 林清欢眉心凝了凝。 容彻见她不明白,闲闲的笑了笑:“风砚最近也不知道跟谁学坏了,跟我说话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的,刚你没在不知道,他跟约翰斯说话的时候,每句都提你,但就是不告诉约翰斯你是我老婆。”她说着,眼眸沉了沉,轻笑了一声道:“好歹我跟你都是他长辈,他不想说你是我老婆,还不能叫你一句小舅妈吗?” 明明他说的风轻云淡的,可她却总觉得后背直冒冷汗。 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在陈述事实还是阴阳怪气的话里有话。 她跟沈风砚已经是过去式了,不需要容彻时刻提醒,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,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。 对于她来说,相安无事是最好的,可容彻偏偏将她拉过来,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。 容彻见她不说话,深吸了一口气,嘴角微动,然后伸手将她拉在怀里,让她靠在自己心口的位置:“你只知道心疼他,难道我就不值得心疼吗?” “你可是我老婆,他凭什么被你心疼?你心疼他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跟思源。” 最后这话,容彻语气里全是埋怨,好像全都是她的错一样,但,林清欢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 林清欢手心攥着他的衣襟,好一会儿,深吸一口气道:“容彻,你说我就说我,麻烦你不要带上思源!” “为什么不能带上思源?”容彻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,明明他语气很轻柔,但与她来说,却是那么的振聋发聩。 林清欢推开他,眉心微拧着:“你不是看过我的诊疗记录吗?那个叫……” 只是,她还没说完,容彻便直接吻住她的嘴唇,林清欢想要推开她,但他却牢牢的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。 容彻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,深沉的眼眸蔓延着些许沉醉,看着她,缓缓道:“不提以前好不好?” 林清欢咬牙,没说话。 “以前的事既然让你那么痛苦,就都忘了吧,我们重新开始,不好吗?”容彻沉哑的声音,温柔里透着谦卑。 林清欢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谦卑从何而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