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且楚大人当着老夫的面保证过,最晚半年之内,一定会想办法除掉赵天命,替主公报仇!” 牧远桥苦笑道,“以老夫来看,楚大人纵然在大隋位高权重,可要说他有能力替主公报仇杀了赵天命,老夫还是觉得希望太渺茫了。 但楚大人似乎胸有成竹似的,老夫也没再多劝。 至于你我今后该何去何从嘛——” 说到这里,牧远桥顿了顿,神色无比复杂。 “罗兄,多年来你我齐心协力,唯一想法就是扶助主公复兴大乾。 如今这个愿望再也无法实现,要是有机会的话,你愿意另投明主吗?” “绝不可能!”罗玉山断然否绝道,“牧兄,你我年近六旬,一生效忠大乾,眼看着就要入土了,怎么可能自损名节另投他人呢?” “是啊。”牧远桥附和叹道,“老夫又何偿不这样想呢?不过,从密州回来之前,楚大人却给老夫指了一条路,并让老夫前来听听罗兄的想法。” 罗玉山并没有立即接这番话。 活了大半辈子了,又是前朝国子监祭酒,其声名甚至远超如今大隋吏部尚书方承运,又怎么能听不出牧远桥话外之音呢? 片刻之后,沉声问道,“老夫没猜错的话,楚大人是劝你我改换门庭投效大隋朝廷吧?” “怎么可能!”牧远桥声音拔高,不悦道,“罗兄,你我二人相交半生,老夫什么人你会不了解? 老夫一生只对大乾效忠,绝不可能像方承运那样的墙头草,为了荣华富贵另投他人!” 听到这话,罗玉山脸色方才好看了些,“既然如此,不知楚大人给你指了什么明路?” 牧远桥这才把发生在明州慈溪县的惨案,以及楚昊那番上安社稷下抚黎民的说辞复述了一遍。 罗玉山听完,久久无语。 同为前朝遗臣,在失去了梁兴这个旗手扛把子之后,牧远桥最怕的就是有人看轻了他的德行操守,见罗玉山始终沉默不表态,忍不住主动开口道,“罗兄,楚大人毕竟在大隋有了根基,而且前途无可限量,我等自然不能和他相比,劝他为大乾从一而终。 因此,老夫认为,不如你我从此归乡,颐养天年,逍遥世外,你觉得呢?” 罗玉山依旧低头沉默着。 如此一来,牧远桥心里就更没底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