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太子幽幽看了她一眼道:“谢司业,你觉得姚姑娘唱的这首曲子如何?” 谢拙言上前答:“太子所赠,自是不俗……” “你没觉得姚姑娘唱错了你的诗句吗?” “既是二创为古琴曲,自然有别人自己的思考,微臣不便评判。” 太子起身面容一转为严厉:“这就是谢世子为自己抄别人的诗,换取天才之名的借口吗?” “你二改垂溪老人的诗作,是不是觉得不会有人发现,有恃无恐?” 在纪宝宝提醒之后,心中有数的谢拙言面色稍惊,行礼后平静问道:“太子这是何意?” 姚玉爱从她的袖中取出了一册古籍递给太子。 太子露出书名:“这本垂溪绝唱乃文坛巨子,人称诗中阁老的松举生前最后一本诗作。” “当时他为前线魏老将军失职仗义执言,被关押入狱。先帝原只想惩戒一二,不想松老当时已病入膏肓,不久便病逝于狱中。” “此作便是松老在狱中的绝笔,尘封多年无人得知。是此番地动,狱中砖块松动正好被人发现。” “否则,世人还不知道要被谢世子的天才假象蒙蔽多久!” 纪再秋道:“原来这姚姑娘是从牢里赶过来的,难怪言行举止……好不怪异!” 姚玉爱闻言顿时又退回了太子身后,脸上楚楚可怜。 太子瞪了纪再秋一眼,回到谢拙言的面上:“谢世子,你有何话要说?” 谢拙言仍是恭敬道:“不知此书,可否让微臣查看一二?” 太子皱着眉,终是递了出去。 众人亦是大为惊诧:“不会吧?谢世子的诗是偷的?” “这么一想,十岁才多大,怎么就能写出这般老道的诗作?” “而且他成名后,都不敢接受朝廷招揽,反而跑到那什么劳什子山上自己开学堂,不就是怕被揭穿吗?” “那怎么现在又肯去国子监了?” “当然是观察了这么多年,觉得没人能发现,这不得赶紧回来……不然不是白偷了这么多的诗吗?” “运气可真好啊,怎么偏偏松老的绝笔就让他给碰上了?” “那可是松老啊!随便抄一首就够名扬天下的了!何况他居然还有整整一本!” …… 谢拙言忍不住看了自家小外甥女一眼,要不是有宝宝提醒在前。 第(2/3)页